上次在她家,程奕鸣对程子同去东半球做生意兴趣寥寥,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她慢慢往回走,距离家里隔着一百来米的时候,她瞧见一个男人在院外鬼鬼祟祟打量。
“有人用仪器屏蔽了信号,存心把我们锁在这里。”祁雪纯明白了。
但一个小时过去,资料还没送来。
一个小时后,严妍不但不能出去见人,又多了一个酸疼的背……
“你想害严妍,等于害我。”
家里没有她的换洗衣服,严妍把自己的睡衣给她穿了。
因为不是真的,所以他没提。
唯一的线索是,伞先到车子的后排座,再到前排驾驶位。
她回到院落,想带妈妈回房,别吹风太久着凉了。
“答应你做一件事。”祁雪纯不赖账。
一次又一次,直到她声音嘶哑的求饶。
“刚才不是有两辆车到后院侧门吗,他们接上这个人,便匆匆离去了。”
“你是谁?”严妍问,“你长得太像程奕鸣,我差点弄混了。”
当她再回到自己住的小区时,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
他吓了一跳,眼见祁雪纯就站在桌边,不由皱眉:“你也不知道敲个门。”